一团白

在这里 记忆中白安的夏里

园游会

艾里芬特:



“黄其淋过来!”

“知道了祖宗——”黄其淋穿着木屐,走路的模样像极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头子。木屐踏在水泥地上,像和尚敲打木鱼一样清脆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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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R:阿烛

CP:敖子逸X黄其淋

Attention:一顿瞎写,能写出周董歌里百分之一的甜就好了。十年后出道设定,录综艺偷跑计划。这两个超级可爱的孩子要一直开心下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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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小黄哥选的综艺是真无聊。

黄其淋趴在酒店床上奄奄一息,屁股翘得老高。敖子逸在浴室里洗澡,解决以后跟节目组打电话,他们会“突击检查”。

黄其淋把玩着手上被他们寄以重望的黑色老人机,把头往被子窝里塞了塞。酒店的床榻总泛着股奇怪的香味,冰冰凉凉的。

妈的智障的节目组。

“敖子逸你好了没啊?”黄其淋拖长了声音冲水声模模糊糊的浴室里头说,“快出来陪哥哥聊天——”

浴室里的歌声与水声戛然而止,“知道了大老爷,我穿个衣服就出来。”

黄其淋艰难地把脑袋抬了起来,挪了挪身子把一身疲惫的自己摆成了个大字。透过有些长的刘海,他看见穿着灰色浴衣的敖子逸湿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浴室里弥漫着一股子雾气,一泻而出。

敖子逸一屁股坐在黄其淋床上,半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吹头发去,或者现在把节目组叫过来?”

“你可别,上次没吹头发被那些姐姐说了一个月,比我妈还关心。”

黄其淋转了转眼睛,咧开嘴朝一旁拿毛巾揉脑袋的敖子逸露出个笑容,拿手指捅了捅他,“擦头发去,我洗完澡出来咱偷跑出去玩去。“

“就咱俩?”

“另外两个你觉得我们应该带吗?”

“不应该。”

“那不就得了?”黄其淋挣扎着爬了起来,隔着毛巾拍了拍他脑袋,摸了一手的水,“你看看有哪好玩。”

但黄其淋发誓他没想到偷跑到外面的时候能见到节目组。

见到丁程鑫的时候黄其淋和敖子逸人手一个棉花糖,脖子上还挂着两求来的平安符,挂在灰色的浴衣上摇来晃去。

“丁程鑫?”

扛着摄像机的师傅也有些懵,他知道的黄其淋的行程是去市区里,和敖子逸一块儿。他还没来得及给导演组打电话黄其淋就拉着敖子逸像脚下抹油了似的跑走了,临走的时候敖子逸还冲两个想玩点别的什么的丁程鑫他们做了个难看的鬼脸。也不知是跑的还是怎么,两个人耳朵都红的像装了红灯笼。

丁程鑫是个聪明人,他朝一旁坚决遵守节目组意愿的黄宇航翻了个白眼,又笑着往别处走,朝着和黄其淋他们相反的方向跑,还没拨通电话的摄像师傅只得扛着摄像机跟着跑,累的喘粗气。

“你说你干嘛,现在连棉花糖都不能吃一个。”丁程鑫小小声朝黄宇航骂骂咧咧。

“好好好,”黄宇航顺手买了个棉花糖递给丁程鑫,“现在有棉花糖了。”

“你带了钱?!”

“你才知道?”

“爽!师傅还有任务吗?没有我们就随便走走啦?”

躲在角落里的黄其淋拉着敖子逸的手只露出个脑袋,看着黄宇航冲着与他并肩的丁程鑫说了些悄悄话,往另一个方向跑了。

“你说这期节目放出来拿铁er会不会爆炸。”敖子逸看着手牵手摆的幅度像在荡秋千的航鑫目瞪口呆,“太放肆了他们。“

“你爆炸了吗拿铁er?”黄其淋咬了口敖子逸的棉花糖,“……你的好吃!是不是榴莲的!”

“滚吧什么榴莲黄色的芒果!”

黄其淋咂了咂嘴,带着敖子逸跑回原来的地方又买了个小小的芒果棉花糖,蓬蓬的一团像飘在天上的云被阳光染了色。

“要是导演组把咱俩剪进去,逸其er也要爆炸了。”

“说什么呢敖子逸?明明其逸er!”

黄其淋把手头上的草莓味递给敖子逸,抓着敖子逸空开的手腕往园游会深处走。

七夕的时候小镇灯火通明,在黑暗中像是不知被谁溅落了一滴繁华。道路四周都贩卖着吃与物,黄其淋给敖子逸买了个狗狗的面具,坏心眼的套在他头上,匆匆忙拽着一脸茫然的敖子逸跑到附近一家拍大头贴的地方。

“别摘啊等会儿——”

“阿黄你干嘛?”

黄其淋正憋着笑意给照片上的敖子逸加耳朵,听罢愣了一会儿,眯着的眼睛亮亮的,都能看见漫出来的开心。

“你好久都没叫我阿黄了。”

敖子逸隔着面具捂着嘴,“天啊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喜欢阿黄这个名字。“

“去死吧敖子逸我在抒情!”

机器开始大声地轰鸣,摸索着摘下面具的敖子逸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捧着照片乐呵个不停的黄其淋,探过一颗脑袋狠狠地撞了撞黄其淋的肩膀,“你怎么不给我买个龙王的!”

黄其淋哑然失笑,“我可以给你买个差不多的,海马成不?”

敖子逸大踏步拽着黄其淋再跑到附近,脚上的木屐走的很有频率。敖子逸想起平常趴在床上半天也不跟他说一句话的黄其淋如今开心的像十三四岁的自己,不由得也开心了起来。黄其淋手上还拿着棉花糖棍子,眉眼间还是少年的模样。

“等会儿会有烟花吗?”敖子逸问。

“烟花可能没有,但我知道今天会放河灯,我们要不要买两个,去小镇外面?”

“好!”敖子逸笑道,“再买两个小鱼网,可以顺便去捉鱼。”

镇子通向外面的路很长很长。

比阿黄的腿还要长。

比十根棉花糖的棍子摆在一起还要长。

但是没有自己喜欢阿黄那么长。

敖子逸把玩着手上的小鱼网笑的很温柔,看着瘫坐在地上揉着脚踝的黄其淋。敖子逸说要在上头写上愿望,能够寄给别的地方让别人看见。

“有这个传统?”

“不知道,没有就是敖子逸原创!”

“好吧好吧。”黄其淋哭笑不得地接过敖子逸刚买的圆珠笔。上面有个长得特有趣的小人一下一下摇着脑袋,“那希望敖子逸今年的心智年龄能长一岁——”

“阿黄!”

天昏昏暗暗的,看不大清楚花灯的边,敖子逸在旁边捉到了三四只不算大的鱼,又抖了抖手腕把它们都放生了。他托腮望着一旁不知道写着什么的黄其淋,无趣地把玩着湿哒哒的鱼网,蹲在黄其淋身边拿另一个干鱼网敲了敲他白皙的脚踝。

“阿黄——”

“好了好了,哝给你。“黄其淋把花灯放进水里,又把笔递给敖子逸,“小逸小朋友有什么愿望啊?”

敖子逸一字一顿地把希望阿黄能像我喜欢他这样喜欢我给写在花灯上,没等黄其淋凑过脑袋来便匆匆忙忙丢进了水里。

“还不能让哥哥看啊?“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阿黄不会喜欢这个愿望。“

“啥?榴莲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比这个对你来说还要恐怖的愿望。”敖子逸装出一副悲痛的模样。

“那就不好了——”黄其淋哭笑不得地想起自己在花灯下涂涂改改,最后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希望旁边的小朋友所有的愿望都可以实现。”

“阿黄你的愿望是什么啊?”

黄其淋抬起头来望向河对面,那边若隐若现也有两个人,蹲在河边放灯。镇子里的人渐渐都走了出来,手里都捧着一只小小的灯,小溪边渐渐熙熙攘攘,对面的两个人放过灯后又说了些什么,两个脑袋凑到了一块儿。

敖子逸的眼神向来比黄其淋的要好。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捂着眼睛朝黄其淋看去,“妈呀那边是班长!”

“啊?!”黄其淋伸长了脖子,“摄像机呢怎么不见了?他们也跑了?!”

“另一个人是丁程鑫!”敖子逸闭着嘴消化了一下目前的情况才继续跟黄其淋直播,“他们在打啵。”

“哦——”黄其淋抓紧了他的手,心情很激动,语气很冷淡,“他们真搞一起去了。“

“是件好事。”敖子逸说。

“祝福他们。”黄其淋说。

“我意识到一件事。“

“你也意识到了?”

“我们真的像在讲相声一样。”

黄其淋被敖子逸一板一眼的语气给逗笑了,又眯起葡萄似的眼睛,“我们可没办法左右别人的感情。”

“看吧,航鑫成正果了,大队长没当错吧副队长?”黄其淋在黑暗中挑了挑眉,尽管敖子逸根本看不见。敖子逸半天没理他,耳朵尖通红,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阿黄——”

“嗯?”

“你想知道我写在花灯上的愿望吗?”

黄其淋把头靠在敖子逸肩上咂吧嘴,“想啊想啊,对了敖子逸回去路上我们去那家卖面具的店再走一走我记得看见有很好看的一个……”

“啾。“

黄其淋看着垂下来小小的脑袋,刘海还垂在自己眼睛前,水汪汪的眼睛直盯着他,像面镜子一样,能看见整张脸都红了的自己。

黄其淋,你要冷静。

其逸是大势,你得拿出一副总攻的样子。

屁啊敖子逸不还是个小朋友吗怎么这么懂的样子!

别太慌张啦黄其淋,你看他舌头都没伸一个。

敖子逸像是能听见黄其淋深不见底的眼波里说了些什么,他亲昵地蹭了蹭黄其淋的鼻子,表情像是平常唤过一旁发呆的黄其淋一样平常。

要是天上没有放烟花的话,也许他们会一直像一幅静止图画,同对岸的人一般相互成影。

烟花乍放时敖子逸这才抽过身来捂着嘴,黑葡萄似的眼睛浑圆,像是被非礼的是他才对。

天空中跑上两簇星点,泛滥在没有星星的夜空中自成一片银河,火星灿灿然跑上天,又落寞寞往下降,璀璨一时,烟火声音很大,惊起一众旅人。

黄其淋好气又好笑地翻了敖子逸一个白眼,“干嘛,又不是我强吻你。”

“阿黄阿黄,我觉得我的愿望好像实现了。”敖子逸一脸不可置信。

“你的愿望实现了,我的愿望就实现啦。”

“阿黄阿黄我喜欢你。”

“好好好。“

“阿黄阿黄我……”

“知道了!”黄其淋又翻他一个白眼,脖子从头红到尾,“真的太荣幸了!”

“那你喜欢……”

“啾。”

那两盏小小的花灯已经从远方飘走了,在黑暗中被抹去了痕迹。

但它们应当仍紧挨在一块儿,像从来不曾分开。

colorful egg🌚:

“黄宇航你的眼睫毛扎到我了。”

“黄宇航你看对面两个人打啵了打啵了!”

“……”

“丁程鑫?”

“啊?”

“你能不能好好对待亲吻这一件事。“

“哦哦,”丁程鑫说话含含糊糊的,“你说导演是不是得气死我们团四个人全跑了就留几个演员……”

“丁程鑫你再说话我伸舌头了。”

“卧槽变态!”

好累,不想再跟丁程鑫亲亲了。

坐在房间里的导演也觉得心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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